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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-08

盘点2021年地方国资国企改革发展的成效分析(下篇)

国企改革三年行动以来,全国各级国资国企迅速贯彻,全面行动,在很多领域、诸多环节均形成了突破和进展,有些还成功地创造了试点经验和改革典范。

 

国企改革三年行动以来,全国各级国资国企迅速贯彻,全面行动,在很多领域、诸多环节均形成了突破和进展,有些还成功地创造了试点经验和改革典范。今年是国企改革三年行动的收官之年,很多地方已经启动对国企改革三年行动的检查验收工作,诸多经验和成效正在进行全面总结和梳理,将为进一步深化推进改革行动提供指导和借鉴。

本期文章分上下篇发布,上篇介绍2021年地方国资国企改革取得的主要成效,下篇介绍尚待完善的问题。

 
 

 

 

在改革推进过程中,各地国资国企或多或少依然存在一些问题,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:

 

 

改革动因不明确

改革动力不足

 

很多地方国资国企对国有企业改革三年行动认识还不够,对国企改革顶层设计的动因并不明确,导致出现被动应付式改革和完成任务型改革,不少企业是“让我改”而非“我要改”,致使中央改革政策与地方实施的脱节,有的甚至是“穿新鞋走老路”。在地方上,特别是县区国资国企,主要表现出以下三种现象:

一是利益固化,不愿改。

改革是利益的再调整,必须打破既有利益格局。多数企业既不想“捅马蜂窝”,更不愿“舍身割肉”,如果不是上级逼着改,或不到生死存亡的最后时刻,绝不主动改革。

二是担当缺失,不敢改。

改革就要触动深层次的矛盾和问题,就要啃“难啃的硬骨头”。有“本领恐慌”的,不知道怎样顺利化解风险,极力避免矛盾明朗化;有“爱惜羽毛”的,不敢动真碰硬,怕“引火烧身”、成为矛盾化解的牺牲品。

三是成本太高,改不起。

改革是事关长远的大计,就要投入大量的人力、资金和精力,不少改革举措见效周期长、不确定性大,加之在“稳定压倒一切”的背景下,改革成为一个高成本、高风险、低回报的“陡坡”,导致不少一线管理者“心有余悸”。

 

顶层设计存在缺位

配套政策迟缓迟滞

 

虽然各地均按照中央的要求,制定出台了本地区的国有企业改革三年行动实施方案或计划,但基本是依葫芦画瓢,缺乏体现地方实际现状和需求的“真方案”,缺乏体现本地特色的国资国企改革顶层设计,这也导致一些重点难点改革的配套政策保障不到位,遭遇“卡脖子”瓶颈,阻碍了改革推进效果。
一是政企关系怎么分?
大部分县区和部分地市的国有企业都是政府融资平台公司,承担着大量的政府职能,政府也把这些国有企业当做政府部门在运作,很多的企业领导人员还是公务员身份,薪酬也是参照公务员核定,这样的政企关系如果不从顶层设计上做改革推动,真正构建国有企业市场主体地位,光靠国资部门和国有企业自身的改革,是无法收到改革实效的,也是不彻底的。
二是平台公司怎么转?
受外部融资政策环境的逐步规范影响,各地方政府平台公司都面临转型的问题。但如何抓好国有企业改革三年行动的机遇,完成平台公司的市场化转型,缺乏政策性指导或者定制化方案,大家都在“摸着石头过河”,这也为平台公司类国有企业的改革带来了困惑。
三是混合所有制怎么改?
虽然中央明确了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总体要求、基本原则、方向、实施流程,以及风险评估等内容,但由于受资源条件所限,很多地方对跟谁混、怎么混、如何管控混改企业、如何保障混改企业经营机制等都很迷茫,对推进混合所有制改革认识不足,致使好企业不让混、差企业没人混,混合所有制改革工作在地市、县区层面推进相对缓慢。
四是“两非、两资”怎么去?
对于“两非、两资”的界定各地方各企业标准均不一样,在处置过程中也缺乏配套的社保、税务、工商、金融等相关政策支撑,很难自下而上形成有效突破,致使诸多“两非、两资”企业成为“烫手山芋”,更多的是不敢动、不敢碰,怕“捅马蜂窝”。
五是薪酬激励怎么设计?
关于国有企业薪酬绩效管理的制度规定在中央层面已经比较明确,但到地方国有企业的情况就千差万别,需要综合考虑地方上的改革条件和发展状况,以及横向比较和可接受程度等等因素,而不能“照搬照抄、千篇一律、一个版本”,否则就会“水土不服”、“激励无效”。

 

法人治理效果不明显

考核导向不精准

 

通过国有企业改革三年行动方案的实施,可以说,从中央到地方,在建立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,完善国有企业法人治理结构上都形成了统一的认识和框架方案,但在人员配置和治理运转水平上还是参差不齐,有些地方还脱离实际,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:
一是“三会一层”结构形式大于内容。
机械地照搬照抄,没有体现出协调运转效果,特别是在党组织前置研究程序的具体内容和机制上出现迷茫,有的该前置的没前置,违反程序;有的不区分内容,把所有的企业经营事项都交给党组织研究决策,造成党组织“大包大揽”、“累死累活”,经理层“不负其责”、“落得轻松”,既未做到管理科学,也未形成有效制衡。
二是职业经理人市场没有形成。
长期以来缺少培育职业经理人的土壤和环境,职业经理人群体尚不成熟,企业往往难以找到真正符合自身需求的经理人或团队。即便引进了职业经理人,也存在文化上的不融合、不适应,指标设定市场化对标少、挑战性不强等问题,难以取得理想效果。
三是授权放权边界没有完全厘清。
地方国资国企普遍还存在“家长制”管理思维惯性,放权赋能经验不足。在“管资本”框架下如何设定议事规则、怎样明确权力清单仍不得其法,企业领导人员、管理人员、一线员工的内生动力和活力无法得到充分激发。
四是绩效考核没有突破传统模式。
部分地市和县区对企业人员的考核,“平均主义”现象依然存在,考核的“天花板”仍未打破,考核“指挥棒”没有用好。业绩导向没有真正建立,盈利与亏损的企业、岗位人员待遇差别小,甚至部分亏损企业、岗位人员各类待遇更高,严重影响绩效积极性。有的地方还存在考核方式不科学,民主评议所占权重过高,容错纠错保障不足等问题。

 

市场化机制推进存在难度

国有企业体制难以打破

 

各地国资国企在推进建立市场化经营机制的过程中,普遍存在体制性障碍,三项制度改革的部分环节还处于“原地踏步”状态,直接影响了国有企业发展活力。

一是员工进来容易出去难。

地方国有企业承担着大量的政府任务和社会责任,每年都会通过多种形式和渠道吸纳新人进入,但由于缺少动态的履职能力评估和正常的淘汰退出机制,劳动合同约束及“试用期”管理流于形式,再加上各种复杂的社会关系、信访稳定等因素,致使人员冗余、人浮于事的问题仍然比较普遍。

二是管理人员上来容易下去难。

“行政化”管理、“干部”观念根深蒂固,问责惩罚不动筋骨,业绩考核缺乏刚性,“铁交椅”现象依然存在,衍生出“一个人干、多个人管”等问题,拉高了管理成本,降低了管理效率。

三是收入提升容易下降难。

部分企业借改革之机单向开展薪酬体系的“增量调整”,而忽视了薪酬调整与企业效益、岗位效益的联动调整机制,出现了“变相涨工资”和“能升不能降”现象,薪酬的正负双向激励作用失灵。

文章来源于现代咨询 ,作者现代研究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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